錄音室裡 左Romy Madley Croft 中Jamie Smith 右Oliver Sim |
"你想要Solero,Mini Milk, Magnum還是Cornetto?" (全都是冰淇淋的品牌)
當時鼓手 Smith就像隻鴕鳥一樣,把頭完全埋進錄音室裡,做將在今年九月發行的第二張專輯 Coexist的最後混音。Jamie Smith在西倫敦的XL辦公室附近的旅館,租了一間房間,雖然他根本就很少回去旅館睡,待在錄音室裡開夜車才是他的本性。而 The xx的宣傳偷偷地告訴我們 ,"我們會盡可能的把 Jamie留在錄音室。2009年 The xx在做首張專輯時,他還在半夜抓到一個偷溜進來的小偷呢"。
在前幾天的 Primavera festival我們聽到來自 Coexist的新歌,似乎帶有一點house的元素。但是團員告訴我們還有很多未揭露的元素,這時Oliver吃完他第二個冰淇淋,我們漫步到屋頂,聽聽團員們揭開Coexist的面貌。
Pitchfork: 你們在哪裡錄製新專輯呢?
Romy Madley Croft (以下簡稱RMC): 新專輯分別是在倫敦的幾個地方製作的,我們在 Dalston跟 the Horrors用同一間錄音室。去他們的錄音室必須要先經過一個鐵欄包圍住的店面,然後進到一個完全沒窗戶的房間,老實講有點恐怖(很有the horrors的風格),我們在那寫了很多歌。後來Jamie在往 Angel的路上發現一間錄音室,應該說──就是一個房間,那並沒有隔音。牆上貼了黑色絲絨布用來吸音;我很愛這種感覺,那裏就是我們做新專輯的地方。
Pitchfork: The xx早期的曲子聽起來如何?
RMC: 就是想要有創造性。我們16歲時寫了一些首張專輯的歌,當時的我覺得做出新歌的moment非常令人興奮。很明顯地那時的我們就知道,最終一定要做出一張專輯,早期的版本非常簡單純粹,就像"Oh 我們試試看這種感覺然後灌注愛進去"。
Pitchfork: 寫新專輯的過程跟以往有什麼不同嗎?
RMC: 我跟Sim嘗試過在寫歌時對彼此更坦誠,但是成果還是跟以往的歌曲很類似。或許我們早就開始用這種方式寫歌。在第一張專輯時,我寫歌大都憑經驗,這次也是相同的模式。不同的點在於,我跟不少人聊過他們的感情世界,我將那些故事和感受,吸收並想像成自己的身歷其境:比較像是從一個觀察者的角度來寫。而這段期間,我們也表演過許多大型live和音樂季 (是從來沒有過的經驗),讓我們在寫新歌的時候會想,"這樣做在表演時一定很有趣..."。
Oliver Sim (以下簡稱OS): 因為第一張專輯是我們15到19歲時寫的,寫歌時我作為觀察者,並將我期望看到的未來表現在歌曲中;新專輯則是比較貼近我的個人體驗。有幾首新歌嘗試了我從未試過的模式:我們兩手空空走進錄音室,一切都從零開始。這需要大量的溝通和彼此掏心掏肺,還蠻nice的。
Pitchfork: Jamie你在樂團中的定位有變化嗎? 新歌聽起來有更複雜的節奏
Jamie Smith: 我不認為節奏有比較複雜,以前的我在樂團裡,並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角色,現在有稍微體會到。 新專輯的製作過程中,我一度非常掙扎,因為之前和許多人合作,並擔任製作人,現在得'重新'學習如何以朋友的角色製作The xx的新音樂,而不是那些根本就不熟的音樂人。我不擅長認識新朋友,能回到這個小房間,和兩個最好的朋友合作真的很舒服。跟做第一張專輯時很像,我們試著不做出太過複雜的東西,就算我們做得到。
Pitchfork: 你們在Live表演的新歌中,有些感覺是比較...dancey!?
JS: 我們的確受到dance music的影響,因為我們休息期間常常去跳舞。我們在美國待了很長一段時間,沒聽到真正有發展性的dance music,所以回到英國真的很棒。不過真正dancey的歌,應該在Live中還沒出現過。
RMC: 少數新歌是偏慢並帶有獨特的氛圍,都還在工作階段。但我想新專輯會比過去更有house的感覺,前陣子巡迴表演時,我們在為每首歌的結尾做混音,我們喜歡那些元素。
Pitchfork: 你們找到了什麼新元素加入這張專輯呢?
OS:Romy Madley Croft 和 Smith 對我的影響力更甚以往,大概是因為再度和Romy合作,使我更具體地感受到這點。像上一張寫"Infinity"時,就是個讓我大開眼界的經驗。另一個帶來巨大影響力的音樂,是Sade。
RMC: 是真的。我們瘋狂地迷上她,看到她在youtube的專訪影片,只覺得"她酷斃了!!"。
RMC: 整張專輯寫的是一起學習成長,向前邁進趨近成熟。至於我們個人的感情嘛...新歌依然都是love songs,包括過去式和進行式的。
Pitchfork: 你們一定有意識到The xx首張專輯對很多人來說別具意義,會去想這件事嗎?或是對此有疏離感?
RMC: 非常有意思,這幾年接受訪問時常會聽到一些故事。在歐洲時聽到一個有趣的,一個五、六十歲的大叔說,"你們的歌讓我想到當初失去童真的那一刻"。 歌迷會想把感覺跟我們分享,會有情侶來找我們然後說,他們因為這首歌在一起,而且這種例子多到不行。在寫歌時,你不可能想像得到這種事情會發生,而我們也樂在其中。
來源:pitchfork